徐明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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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一朵飘零的花我被迫成为闺蜜老公的玩物,究竟何时是尽头?-情悦读

我被迫成为闺蜜老公的玩物,究竟何时是尽头?-情悦读


晚上,七点钟,闹钟声与手机铃声同一时间在房中响起,异常嘈杂刺耳。
美梦被无情打破,景乔不断张嘴打着哈欠,很是无奈的拥着被子坐起,眼睛依然紧闭,顺着声音她先是将闹钟给关掉,然后糊里糊涂的摸到手机,接起,鼻音浓浓:“喂?”
“喂你奶奶个腿!听你的声音就知道你肯定还没有起床!十点钟游轮就要出发了,你还睡个猪头!教授特意让我打电话催你,听到没?特意!”
手机那头的陈倩像是吃了火药,下一秒就会爆炸!
“现在不还有三个小时吗?陈姑奶奶先消消火,我现在就去洗脸刷牙,绝对会准时赶到!”
她笑眯眯的陪着好话80核处理器,安抚着情绪异常暴躁的陈倩,陈倩什么样的性子她还能不了解?如果再晚一些挂电话,绝对会被骂的体无完肤……
起床,洗脸,吃早餐,收拾行李……
准备好所有的东西后,景乔随手拿过桌上的钥匙,朝外走去。
可才走了一步,她的肚子一阵抽疼,像针扎,像刀割,更像是肠胃绞在一起上下翻涌,不得安宁,继而越发严重起来,甚至让她站不起来了。
现在这副模样,别说去巴塞罗那,连走出房间都成了问题!
没办法,景乔只好把电话打给林安娅,她最好的闺蜜:“安娅,我不知道为什么肚子特别疼,我得去医院!巴塞罗那我去不了了,你现在赶快赶过去,林教授已经在等了苦荣。”
“很严重?你等一下,我现在就赶过去晋文源!”林安娅焦急又担忧,能听的到,她说话声音很不对劲。
“别——”倒吸口冷气,停顿片刻后,景昔继续又道:“你直接去找林教授,别错过这次机会!不用担心我,我给子安打电话,他能送我去医院的。”
林子安是她的男朋友,恋爱谈了将近两年。
闻言,林安娅提起的心这才放下,道:“那你注意身体,我先打个电话,然后再赶过去。”
应了声好抢卡网,景昔挂了电话,转而打给林子安夏春亭。
没有停顿,林安娅立即收拾行李,可没想到正好遇上堵车,一堵就堵了两个小时,等好不容易赶到,游轮却已经离开,没办法,她只好等下一趟船。
随后,她推着行李箱坐在椅子上,拨了一通电话,薛俨神色娇羞如花,带着少女特有的纯真与娇嗔:“言深,今天晚上我不能过去了,得替朋友去巴塞罗那一趟。”
“再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,我后天就从法国回去,你却去巴塞罗那,什么时候做的这个决定?”男人低沉的嗓音浑厚且优雅,似还在翻着什么东西,有沙沙沙的响声。
“可是我已经买好票阿兰佩迪拉,游轮快要出发了。再说我都答应了朋友的,不好违约,是不是?”她放软声音,对着男人撒娇。
一片寂静如水的沉默,手机中只能听到他渐渐低沉的呼吸,林安娅有些紧张,就在以为他会发怒时,男人略带些许无奈的宠溺道:“随你高兴……”
瞬间,她笑弯了眼睛,如同天上的明月,明亮且好看……
景乔得的是阑尾,被送到医院后就立即推进了手术室手术。
等到她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,透过窗户可以看到窗外的倾盆大雨,被压弯的树枝在大风中狂乱摇摆。
稍微活动下僵硬的身体,景乔觉得无聊便将电视打开,正在播放的是午间新闻,她没有换台。
“据新华网最新消息,10月22日约3时34分,一艘从A市驶往巴塞罗那的东方之星号游轮在深水区域沉没,出事船舶载客368人,船员37人神皇弃少,目前至少救起30人,潜水人员还在继续搜寻打捞,但因现场大风暴雨,所以搜救十分困难,伤亡情况也正在进一步了解中……”
看着屏幕上正在进行搜救的现傅羽佳场,她的心似被堵住了一般,只觉得异常压抑和难受,那可是一条条人命!
就在她失神之际,病房门由外而内被推开,林子安带着午餐走进来。
他上身穿着白衬衣,下面穿着藏蓝色长裤,正因为年少还没有经过岁月的侵蚀,所以干净,温暖,青春:“怎么起来了?肚子还难受吗?”
景乔沉重而缓慢的摇头,指着电视:“子安,我身体不难受,可心里难受。”
顺着视线望过去,然后,林子安神色变的深沉凝重,在床边坐下伸手将她拥入怀中,沉默着,欲言又止。
下巴抵在他肩膀上,景乔又向怀中蹭了蹭,心底的悲伤得到了几分缓解。
说实话,她很喜欢他身上的味道,没有其他男生的汗臭和烟味,只有淡淡的沐浴露,清新,好闻。
许久以后,林子安开了口:“景乔,有件事我觉得不能再对你隐瞒爱情与自杀。”
“什么事不能再对我隐瞒?难道你瞒着我偷偷交了别的女朋友?”景乔故意打趣逗弄,手提起林子安的耳朵,神色娇嗔又故意佯装受了委屈:“林子安,毛还没长齐呢,你就想着变坏啊?”
他直视着她:“安娅在那艘出事的游轮上,现在下落不明,生死未卜……”
怔愣,紧接着她强烈否认:“子安,你肯定记错了!学校订的游轮是世纪钻石,不是东方之星。”
“她在去的路上堵车,没赶上世纪钻石,然后改签了东方之星,她的改签信息在这里。”林子安把游轮上的人员名单拿给她看。
林安娅三个字用红色的笔圈着,异常显眼,完全不用费力在那么多密密麻麻的名字中一个一个去翻找,只要一眼扫过去就足以看得到,但景乔还是死死的盯着看了五六遍,声音发抖而颤栗,慌乱迫切抓住林子安的手,还带着最后希冀:“子安,这不是真的,是不是?”
“……”林子安没有说话,这个时候的沉默比起任何话语都具有杀伤力。
抓住他的手一点一点的滑落,她的脸色苍白,几近透明,整个人如同掉进了冰窟,浑身发冷,双眼黯淡无神:“是我害死她的!是我害死了安娅!如果不是我她肯定不会死……怪我……全都是我的错……”
“这不是你的错,意外不受任何人的控制,它总会来的毫无预警,你不要把所有责任都扛在自己身上,景乔!”
林子安将她拥抱的很紧,语气很重,却也无奈,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,也安慰不了她,可是他不想她过于难过,想用拥抱给她安慰和力量。
她才醒过来,身体还是非常虚弱,再加上又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和打击,眼前一黑,昏迷过去。
昏迷了整整一天,她醒来后不言不语,也不肯吃东西,一直蜷缩着双腿头埋在膝盖上,电视调到新闻频道,安静的像是活死人。
林子安也用尽了任何办法,哄叶莉个人资料,劝,但她连嘴都不肯张,无奈之下只好让护士给她注射葡萄糖维持体力,以免脱水。
情况不仅没有得到改善反而有越来越严重的倾向,有时候她还会突然拔掉胳膊上输液的针头,直到今天林子安带来林安娅葬礼的消息后萧三郎,景昔才沙哑的开了口:“地点?”
告诉了地点后功夫帝皇,林子安要陪着一起去,但景乔不同意,她坚持自己单独去,不想再刺激到她,所以虽然无奈,可他也只能妥协。
葬礼办的很隆重李卓雅。
白色花圈将大厅周围堆的满满,正中间放着棺木,里面摆放着从水中找到的细跟高跟鞋和黑色长裙,林安娅的尸体没有找到。
涉事区域的水流过于湍急,水下地势复杂,300多人中找到的尸体,只找到了200多,余下的都还没有找到。
墙壁上挂着林安娅的生前照片,她身着一袭浅色印花连衣裙,头发乌黑亮丽的披散在肩头,轻轻一笑,她唇角浮现出两个梨涡,迷人且美丽。
她那么美,却是红颜薄命。
视线直直盯着照片,景乔浑身发抖,满脸眼泪,垂落在身侧的两手掐进掌心中,皮被划破,嫩肉生疼。
“你还敢过来!你竟然还有脸过来!杀死安娅的罪魁祸首就是你!如果不是你,我的安娅怎么会死?你把安娅还给我!还给我!”
闻讯赶来的林母像是疯了一样,一边连哭带喊,一边对景乔拳打脚踢,她力道很重,几巴掌落在脸上奋起吧狐狸精,直啪啪作响。
脸上,身上,景乔不知道她到底挨了多少下,脸颊已经又红又肿被扇的像是要滴出血,嘴角也都破了皮,但从头到尾她倔强的一声都没有吭过。
这一切,她都甘愿承受,甚至恨不得林母再打的狠一些,重一些!
周围大部分人都在看,只有几个上前来劝阻林母,陷入悲痛欲绝中的人力量往往不可想象,几个女人合力也弄不过一个林母。
正在这时,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声:“靳先生来了!”
“靳先生,哪个靳先生?”
“A市能引起这么大轰动的还有第二个靳先生吗?”
“你说的是靳言深?”
“确定是靳言深?天啊!我疯了他怎么会来这里?”
“有那么个传言,说林安娅是他的女朋友,我以前不相信,现在看来是八九不离十!”
“……”
原本一片寂静肃穆的大厅在此时竟沸腾起来,不少人都在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。
行为精神失控的林母听到这些议论后,那些疯狂的举动才终于止住。
而双腿发软浑身疼痛的景乔已有些站立不稳,嘈杂纷乱的声音令脑袋浑浑噩噩似要爆炸,抬头,她在头晕目眩中看到了所有人口中谈论的靳先生——靳言深。
他一袭黑色西装,里面衬着白色衬衣,优雅笔挺的没有一丝褶皱,手腕上戴着名贵腕表,发丝如墨,沉稳,内敛,走路时双腿笔直,后背挺拔,气势逼人,令人不禁嘘吁,只不过他像是很久没有休息,眼眶中都是红血丝。
站定在灵堂前,靳言深顿下脚步,暗沉深邃的眼眸紧盯着照片。
他不发一言,大掌收紧咯咯声作响,气氛顿时紧绷,大厅再次沉寂下来,比之前更为安静。
“言深……安娅是她给害死的……如果不是她打电话让去巴塞罗那……安娅又怎么会上那条要了她命的船……”林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指着景乔,控诉她的罪行。
没有对林母的话做出任何回应勒夫吃鼻屎,靳言深径自侧过挺拔结实的身躯,目光直直紧锁住景乔,薄唇紧抿成锋利的弧度。
他眼神冷的似是淬了冰,更像是锐利的寒剑,笼罩过来,要将她万剑刺死。
只一记眼神,景乔却已经感觉到身体发热刺痛,浑身上下血液倒流,她不由自主向后倒退几步,扯着被扇破流血的嘴角,九十度鞠躬弯腰:“对不起。”
“你觉得这三个字有用?”
靳言深开了口,神色阴鸷,声音足以令大厅内的所有人听到:“人总得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我是一朵飘零的花,不是你说句对不起,我就得回你一句没关系……”
人果然会随着年龄变化,如果正处于二十多岁的热血年纪,他一定会冲上去掐住她颈间,当着众人面将她揍的半死不活!生死不如!
“不是,我……”景乔望着他急促摇头鲍翠薇,动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由于紧张双腿发软,身子踉跄站立不稳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倒下。
她身子虚弱,经过林母打闹已是脑袋发昏一身狼狈长春砍手门,此时又被靳言深强大的气场和阴冷气息所包围,脑袋愈发晕沉。
林子安本就不放心,这会儿正好匆忙赶来,冲过人群,伸手护住景乔单薄的肩头,一副保护架势,一字一句道:“谁都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,它是一起意外不是景乔的错!你不能把死罪判给她!这不公平!”
靳言深看向林子安,黑色圆领长袖搭配着牛仔裤,打扮的确很学生,不过二十一二岁的年纪,此时一脸慷慨激昂,因为年轻未经世事所以有胆量很正常,他眼眸攸然一眯,冷漠反问:“那我应该把死罪判给谁?”
“命运,天气,船长,都是造成这起事件的起因!”林子安说的都是心里最真实的想法。
“呵……”靳言深冷笑着向前走了两步,在林子安面前停下,嗓音沉沉:“需要船长买单的是其他人,而为安娅买单的只能是她!”
——《蜜婚危情》
未完
靳言深要用什么样的手段报复景乔?
景乔又将如何应对?
纠缠于四人之间的姻缘纠葛将何去何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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