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明朝

又一个WordPress站点

心律不齐严重吗时间治愈的是愿意自渡的人(一)-背狗侠

时间治愈的是愿意自渡的人(一)-背狗侠


据说,每个男生在高中的时候都有一个喜欢的人。
双鱼座的你,喜欢安妮宝贝,如今她已更名庆山。估计全世界就我清晰地记得,你写了一纸《读素年锦时》,还鬼使神差地被我偷藏了下来。你在文中写道,“落笔有大朵大朵的栀子,言及盛放,又重新凋谢,依然是令人神往的女性气质,在一些文字下划下一条条灰线,这也是我的确认吗?”然后没想到,为了你的这个确认,我一口气买了《素年锦时》《清醒纪》和《八月未央》开始潜心研读冰雪男孩。于是我完成了从书呆子向文艺青年的蜕变,而你决计不再碰文字这个令人伤感的东西。
世界上美好的东西本不太多,只有清晨山间清爽的风和傍晚古城温暖的光,还有十七八岁笑起来要人命的你。
你是否还记得当时的弯钩月比现在的满弓月要来得深情?无数个银光洒满操场的夜晚,追逐着你忽长忽短的影子。如果路边的那排椰子灯还站着,它肯定记得比你我都要清楚,教室到宿舍的两百二十八步和一百一十四秒。
那些藏在被窝里发短信的日子,键盘机“嗒嗒嗒”的敲击声准时在熄灯后响起,闹钟提醒我们起床时还会赖个床,但这个熄灯比任何一个闹钟的提醒,我们都要来得自觉。被前来查寝的宿管大爷发现过,演了好一场苦情戏之后才得以通融;又或被校内社会党(学生会)叫出去罚蹲马步,并在做完一百个俯卧撑后回窝,照样打字如飞。
后来你过生日了,却没有邀请我,在心里狠狠记了你一笔。你一如既往地数落我,看我见到姑娘腼腆便说男女授受不亲啊、大画三八线捉弄我,却被我用课后作业劫持到你妥协;说我字写不好就画好方格让我练字,却被我一碗脸大的字给怼了回去。
那时候总想着,高中毕业了怎么着也要对你说喜欢你,可后来“喜欢你”三个字说出口却变成了“我等你”。我总在关键时候站错定位,把话说反,于是那句“喜欢你”变成了很长时间里调侃你的文字。
再后来,我去了另外一个城市上大学加薪姐,联系不可避免地少了,如果那些感情能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地掩盖起来就好了,可我却拼命扫掉覆盖在上面的一切,依然战胜不了青春这个残酷又美好的东西。岁月根本就是神偷他祖宗,还是很遗憾回不去了。说不定在一起了,反而就没这么美好了。尽管如此,还是会想,如果能在一起应该会不错。
微博上有人说成珈莹,也许高中毕业照是你和高中暗恋三年的人唯一的一张合照,中间还隔着好多熟悉的面孔,而你看着这个追逐了三年的信仰,觉得被埋在题海里的青春也不算太烂盐阜在线。
是啊,真是一点都不烂!你看,我不是常常热泪盈眶地回忆着青葱岁月,在一个梦醒时分,在一个不起眼的午后,在刚喝完一杯温热的咖啡,在刚含化一颗甜腻的大白兔奶糖,抑或是读完了一本书,这回忆的洪流就突然开了闸口般涌出来,搞得我措手不及伊藤沙月。
尽管你不喜欢我跟你说以前,你害怕面对自己的后悔,讨厌看到伤感的自己,你想要开心快乐的自己。松峰莉璃可谁又不曾想开心快乐呢崛越二郎。
那一纸《读素年锦时》,焚于某个寒冬夜晚,火光冲天,心若死灰,痛定思痛,破茧成蝶。冷漠似你,温暖如火,将我炼成铜墙铁壁的大人。
时间治愈的是愿意自渡的人。
但这些都只是前话了。

2016年末,大学城的夜晚月色惨淡白雪云,星光璀璨,金黄的梧桐树叶依稀挂在枝头,孔明灯在街头巷尾的商铺门口摆开。我随手买了几只孔明灯准备在顾郅的店里跨年迎新,然而留校一年再度考研归来的高中同学陈萱,只用了一通电话就让我从凳子上跳起来,孔明灯戳破一只,急成热锅上的蚂蚁。
顾郅说,慌个球啊,叫她来大学城,我请她吃全世界最好吃的臭豆腐。
我说,吃臭豆腐太寒碜了,赔不了罪。
他一脸困惑,赔罪?你还得罪过咱萱大妈了?
我说,说起来都是泪,我骂过她,劈头盖脸的那种,然后眼泪甩我脸上跑掉了。
哈哈哈哈哈哈……只顾大笑,不问缘由。
傍晚,陈萱身穿高领毛衣,外套黄色羽绒马甲,绑着马尾,浅妆,笑脸盈盈地走来,路过的男学生不时朝她多看几眼。
顾郅调侃道我不是王毛,哟,两年不见都黄马褂加身了。
陈萱也不甘示弱,你也不错,臭名远扬。
一见面就火药味那么浓,这气氛弄得我很是尴尬,又不敢说话,好在管彤出来解了个围,指着对面的火锅店说,喏,现在去对面吃火锅,给你们老同学接风洗尘吧。
我说,好啊,我去后面拿个酒带过去。
顾郅朝我喊道,他妈的又来蹭我的酒,管彤给他记账上。
次日凌晨陈萱要直飞成都,所以我们没有时间聊太多。也不用聊太多,一杯接一杯,该说的话都在酒里,我们互相看着无影无踪造句,乐呵呵地傻笑或者乐呵呵地流泪晕机女。
吃完火锅,我们一起放了两只孔明灯,顾郅他们写了一只:永远幸福美满。相当得简单粗暴,直白且深刻。
陈萱在另一只上写道:时间治愈的是愿意自渡的人。她签上名字后,让我也加上。我说拒绝,最后她还是把我写了上去。
她说,送给自己,也送给你。

2009年,心律不齐严重吗陈萱坐我前排,纯白T恤透出黑色肩带,扎着双马尾,晃来晃去,时间一久,摆在课桌最上面的两本白皮作业本上留下一道浅浅的、泛黄的印记。
有天中午我正打算睡个午觉,她突然转过身告诉我,她喜欢一个学霸。我问是谁,她说你猜。我觉得学习成绩班级前十的应该算是学霸吧,上个月月考成绩排名前十的有六个男生,然后我连猜五次都不对。这下只剩我了!我顿时心跳剧烈,尽管她用的洗发水不是我喜欢的味道,可是青春期的表白总叫人热血沸腾。可我不敢吱声啊,我阴阳怪气地说道,难道你喜欢女学霸?
她瞪了我一眼说,你丫才同性呢!是隔壁班的郝健睿。
卧槽!居然是隔壁班的,不用一起上课都能萌生情愫?隔壁班我去你奶奶的!
假装睡着的顾郅横着脸插了一句,人家那是学生会主席,不仅成绩好,人还有张小白脸呢。
我说,不对酒井直次啊,郝健睿当选学生会主席都不用走民主选举的吗?
他又把脸朝过去,人家走了。
我说,我咋没印象我投过票呢。
他突然跟诈尸似得坐起来深吸了口气,投票权在台下老师手里。
我说,那哪能叫民主选举,简直就是“教”主选举嘛,他以为自己是张无忌啊。
顾郅点点头,然后面向陈萱叹了口气,那你顶多就算个蛛儿吧。
陈萱看着我俩,满脸困惑,什么意思?
没戏!我们异口同声。
陈萱眉头锁成倒八字,就你们话多,还睡不睡?
睡睡睡,没说不睡啊。

长按下方二维码关注我
希望你成为
故事里的主人公


(待续未完)